2011年时在报纸和网络上,看到了河北省蔚县宋家庄镇代课教师郭省的有关报道。当时根据郭老师的照片写了一首叙事诗,现修改发上。
39岁的郭省老师,以1米2的身躯站在长椅上给孩子们兢兢业业地讲课20年仍未转正。大大小小的奖项他得了无数,然而每月540元的工资,使他生存都难以为继,平时的吃喝全靠老乡们接济,“不闹病还勉强,稍有个头疼感冒就吃不消”。在提到他的转正问题时,当时的县委书记说:“郭省不能转正,他有损蔚县的教师形象。”郭省说 :“县领导的话,压了我好几年。我怎么也想不明白:虽然我是一个残疾人,可怎么就‘有损蔚县的教师形象’了?”,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有勇气向县里提转正的事儿。相对于官方的冷面孔,村民们对郭省热心依旧,大家说:“不管他能不能转正,只要郭老师在村里一天,我们就管他一天。”这个县委书记涉嫌歧视残疾人,这样的干部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。
郭省所代课的蔚县宋家庄镇中心校大宁村小学是一个复式班。学前班、一年级和四年级都在一个班。在这个小学里,老师、班主任和校长都是他一个人。语文、数学、英语、科学、品德、写字各门功课,自然也就他一个人教。事实上,如果没有郭省,这些孩子将不知道何去何从。村民们说:“郭老师虽然残疾,但人好,尤其是教学认真,对孩子们也好。把孩子交给他,我们都放心;没有郭老师,这些孩子怎么办?”
由于媒体的压力和各方面的努力,县教育局两次承诺给他加薪,后来他的工资提高到1000元了。郭省心满意足地说:“我现在教龄20年,如果转正了,能挣到2000块呢。”他仿佛看到了转正的一丝希望。9月19日,一个电话彻底打破了学校里的宁静。郭省接到通知,县教育局打算安排他到县城一所小学工作,两天后,会有一辆汽车把他从大宁村接走。他猜测,县里受到了媒体的压力,“不敢让他再呆在这儿了”。对于郭省来说,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。尽管是否让他继续教课、是否能转正,还没有定论。但他却犹豫起来。“我很矛盾,我不想离开孩子们,孩子们也离不开我。”对于班里的11个孩子来说,这无疑是一个悲讯。得知这个消息,教室里哭声一片。有个孩子悄悄地写了句话给他:“郭老师,求求您,别丢下我们。”他们不在乎自己的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和一个老师,他们也不在乎这位老师到底是不是“正式”。他们看重的,只是和这位不到1.2米老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。
将收集郭省老师的照片配上叙事诗:
他借助双拐站在校门前
心却与学生紧紧相连
身高不足一米二的郭省老师
为山村的学生们撑起了一片蓝天
老师、校长、班主任与校工
都由郭省老师一人兼
学生们离不开他
因为已被孩子深深地喜欢
五百四十元的工资
以及不能转正的传言
始终没有将他击垮
他依旧借助长登站在讲台前
有领导说转正会损害教师形象
可村民却认为他是学生们心中的大山
孩子们语文、数学等各门功课
都得益于郭省老师的教鞭
他参与学生们的各项文体活动
拖着残疾的身体将跳绳抡圆
用这跟长长的跳绳
把快乐与孩子们的相栓
这是一张跨越小家的全家福
全体师生与家长在教室前并肩
胜利的手势给孩子们带来希望
因为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美好的人间
尽管今后的道路曲折漫长
但郭省老师依然是身残志坚
迈着蹒跚却坚定不移的步履
把未来的道路继续拓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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